腐阿辰:

抱歉拖了这么久才更新， 微博封面穿不上去，先扔lof吧，说好的端午更新现在还没过12点，还算小长假对吧_(:з」∠)_，不过专业问题接下来一个月要进入可怕的地狱式期末了，所以一直到7.15之前缘更，或者不更。这一章爆字数算是不太有诚意的补偿吧Orz……

不过考完试回来会有大动作●ｖ●～～～毕竟排骨再怎么招人疼，他们也还是超英嘛，不可能一直傻白甜下去的，拯救世界什么的光靠小甜饼是不够的，不过阿福特质的小甜饼除外XDDDDD

Part5

　　蝙蝠侠在夜幕中划过，今天的哥谭没有什么特别的骚动，阿卡汉姆的警报也没有触响。布鲁斯解决了两件普通的抢劫案，在上空快速的巡视了余下的地方，在确定没有问题之后便回到了老宅。

　　“欢迎回家，少爷”阿福早早的就等在蝙蝠洞的入口。“看起来今晚很顺利，介于您难得的早归。”

　　“你想说什么。”布鲁斯脱下蝙蝠装，表情淡然的看着还没有离开的老管家。

　　“克拉克少爷在您走了之后没有什么大异常，在我纠正了他不健康的睡眠习惯之后，他一直都很安静的坐在床上，但是并没有入睡。”

　　“我可没有问这个。”

　　布鲁斯的声调依旧没有起伏，还没有摘掉的变声器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的低沉。

　　然而阿福却没有在意小主人的反驳，在旁边的墙壁上按了几个按钮，调出了克拉克所在房间的监控录像。

　　“我以为您会想知道的。”

　　布鲁斯没有出声，他本来也是想看监控的，然而阿福笑眯眯的表情让他有了一瞬间被戳破心思的尴尬。

　　“在意并不是一种坏的情绪，少爷。”

那可是阿福。心底默默的闪过这句话之后，布鲁斯走到显示屏前注视着他走后的一举一动。

　　克拉克和阿福的相处出乎意料的和谐，没有抗拒，没有抵触，起码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他乖乖的跟着老管家来到为他准备的房间，眼睛像初来乍到新环境的小动物溜溜转转的乱看，但动作却幅度很小。他没有理会那张睡下三个人绰绰有余的大床，而是靠着墙角坐了下来。除了眼中那带着新奇的小小的喜悦，其他的动作简直跟之前如出一辙。在阿福的纠正下，他蜷坐的地方从地面换到了床上，但仍旧是没有睡意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如果不是录像右下角的时间还在变化，屏幕上的画面统一的简直像按了暂停键。

　　“他一直这么呆着？”

　　“基本上是的。”阿福的声音顿了顿，“少爷...”

　　右上角的显示器里本应该呆在房间的人已经不见了。

　　“需要过去看看么，少爷？”

他还没开口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布鲁斯！”

　　刚刚还一动不动坐在床上的人现在正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生动的像是清晨过后被阳光浸润开放的向日葵，生机勃勃的样子，让人怀疑之前那个表情刻板坐了一夜的身影是假象。

　　“你在这干什么？”

　　冷淡的语气丝毫没有打击到克拉克声音里的欢快，他回答的速度之快似乎这根本不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You back！”克拉克那双婴儿蓝的眼睛闪闪发亮，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个有些傻气的笑容，“I hear you.”

        布鲁斯为他话里的含义皱了皱眉，“我不喜欢任何形式的监视，即使是听觉。”

　　监视，克拉克知道这个词的含义，不是的，他不是想要监视布鲁斯，他只是忍不住去寻找那个心跳，去听伴随着他周围的一切，他只是想确定布鲁斯是安全的。

　　你让他感到冒犯了，又一次，不要说你之前还砸烂了他的医疗室，你一件对他有用的事都没有做成，你怎么会这么蠢？克拉克在心底不断地唾弃自己，他急于向布鲁斯解释，却又生怕自己又做出什么蠢事来，他不想让布鲁斯误会他，可他更不想让布鲁斯不开心。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的话让克拉克焦躁不安，他无意识的飘了起来跟在布鲁斯的后面。

　布鲁斯换下蝙蝠装，蝙蝠侠是黑夜和恐惧的化身，但布鲁斯•韦恩还是个需要睡眠的人类。他没有理会身后跟着的小尾巴，在快要进入卧室之前转过身，手臂交叉着抱在胸口依着房门，看着正前方那个飘在半空中转来转去画圈的人。

　　“没什么要说的么？”

　　“布鲁斯...”克拉克被听不出喜怒的音线定在半空中，他微微垂下头不敢看布鲁斯的表情，偷偷抬眼结果直直的对上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他赶紧把眼神收回来，刚刚还生机勃勃的小卷毛也有气无力的耷拉下来了。

　　布鲁斯被他这副小狗一样的表情弄得有些想笑，但表情还是没有变化。

“嗯？”

　　克拉克从半空中飘下来，有些踌躇的往前走了几步，鼓起勇气抬起头，有些结结巴巴的说，“What...can I...do...for you？”

“这就是你想说的？”这个回答出乎布鲁斯的预料。

　　“Or...you can...use me do something...”

　　“我没有什么需要你帮我做的，我也不用你去做什么。”

　　否定的答案却没有让克拉克安心，他的紧张和焦躁越发的明显，语调里甚至带上了一丝恐惧。“我...还可以...留下么？”

布鲁斯突然明白了他的含义，一排排巨大的实验舱和手术台从眼前闪过，阵阵的恶心从胃底传来——那个“use”是真的字面上的含义。克拉克在害怕，没有用的实验品是要被丢弃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觉到愤怒，他比任何人都要深知哪些所谓的“科学”能丑恶到什么地步，甚至他自己也没有完全放下对这个外星人的戒心，氪星的来客依旧是个威胁。但是他却没法阻止自己做出完全不符合他理智的举动。眼前这个人明明比自己高出一截，但是现在却给人一种几乎要缩到地面的错觉，那张深深凹陷的面颊上方有些暗淡却依旧纯净的蓝眼睛、里面都是小心翼翼的触探和如履薄冰的不安。他抬起手摸了摸克拉克的头。

　　“当然可以，如果你真的想帮我的忙，克拉克。”他有些恶趣味的用食指卷了卷那撮垂在额前的小卷毛，“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开始我会教你什么才是你应该做的，希望到时候你还有时间问我还需要做什么。”

　　“晚安。”

　　头上温暖的温度还残存着，克拉克盯着卧室房门上的花纹不知道站了多久，他拽了拽自己额前的头发，对着那扇紧闭的满是雕花的木门轻轻说道。

　　“晚安，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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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斯遵守了他的诺言，为了更好的快速的融入人类的社会，他给克拉克安排了满满的时间表。由于超人和蝙蝠侠的特殊性质，他不可能请老师或者是其他人来老宅，哈尔和巴里曾在考虑范围之内，但最终还是被否决了。好在有阿福，从最基本的语言开始，到社交礼仪，一些在旁人眼里不值一提的常识，却是克拉克急需补习的课程。偶尔有时间他也会教给克拉克一些乱七八糟的知识，不过大多数还是靠阿福，毕竟花花公子哥谭宝贝可以偶尔失踪，蝙蝠侠却必须时刻守护他的领地。

　　但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到老宅补觉，即使是蝙蝠侠在夜巡了一晚上不到两个小时之后就被丢进无聊的要命还不得不出息的股东会议上也是会困的，前提是他没在回到老宅的第一眼看到一个满脸面粉还捧装满饼干烤盘的超人。

　　“你在搞什么鬼？！”

　　“如您所见，克拉克少爷正在学习韦恩家特质的小甜饼。”阿福拖着一只白磁盘，里面摆好的饼干和烤盘里的如出一辙。

　　“我以为这不在计划表上。”

　　“的确不，但克拉克少爷很聪明，他已经掌握了您要求的几乎全部的内容，除此之外他还学习了法语和德语，所以当他提出想要学习您最爱的小甜饼的时候，我想可以适当的放松一下。”

　　他不得不承认阿福是对的，克拉克很聪明。跟他所了解到的资料一样，在黄色的阳光下，这个超人似乎在各个方面都表现出了超乎常人的超能力，他以飞快的速度恢复着，似乎天生神力和超级速度还不够特别，连大脑也是超级的。虽然体型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但起码看起来没有皮包骨那么恐怖。他几乎是一张白纸，更像一块干燥的海绵，除去最开始由于词语的匮乏造成交流的一些障碍，他疯狂的吸收各种各样的知识。可也仅仅只是吸收，在把所能接触的一切都装进大脑后，理解和消化就是一个相对漫长的过程了。不过对于普通人的学习能力，这也足够可怕了。

　　“味道我试过了，不是很坏，尝一下吧布鲁斯。”克拉克冲着布鲁斯露出有些期待的笑容。

　　满脸的面粉也挡不住那双puppy eyes。

　　“不如阿福。”布鲁斯拿起一块小甜饼放到嘴里，看着那个嘴角的弧度从期待上翘到紧张的闭紧，“不过合格。”

　　他又抓了几块小甜饼朝房间走去，“夜巡前叫醒我。”

克拉克望着布鲁斯走上楼梯的背影有些不确定的转头问老管家，“布鲁斯喜欢吗？”　　

　　阿福看着布鲁斯手里最后一块小甜饼也进了嘴巴，回答道，“少爷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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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拉克很开心，或者说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舒适的房间，干净的衣服，美味的食物，每天除了跟阿福学习以外，他最喜欢呆在房顶看书，那的阳光最充足。他喜欢晒太阳，阳光会让他浑身都温暖起来并且充满了力量，但是随着力量的增强，他又多了一项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课程。

　　他把烤盘端回厨房，清理了那些面粉牛奶和蛋清留下的痕迹，消灭了所有剩下的小甜饼，去图书室取了两本书回到自己的房间。

　　布鲁斯不允许他用超级听力监听他，这一段时间对蝙蝠侠有了一定了解之后，他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努力的控制自己听布鲁斯的话，不过每天他还是会等到布鲁斯夜巡回来才会睡觉。太阳让他总是精力很充足，并不需要太多休息来恢复自己。

　　今天的夜晚似乎格外的漫长，克拉克心里莫名的传来一阵阵焦躁，他手里的书已经十分钟都没有翻过一页了，他忍不住想要偷偷听布鲁斯在干什么。

　　然而就在此时阿福的声音从床边的通讯器中传来，“克拉克少爷，可以请你来医疗室一下么，我需要帮手。”

　　克拉克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疗室，浓重的血腥味和眼前的场景冲击着他的感觉。

　　“布鲁斯！”

　　“只是普通的刀伤，别大惊小怪。”

　　“是的，或许比起为什么加强过的钛合金会碎裂这种事情，二十厘米的刀伤的确是小事，少爷”

　　阿福的语调没有变化，但布鲁斯还选择了不说话。

“麻烦帮我拿一下碘酒可以么，克拉克少爷。”

　　克拉克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把手里的瓶子捏碎，把碘酒递了过去。

　　“好了。”阿福熟练的缝合好布鲁斯侧腹部的刀口，“麻烦您把少爷送回卧室。”

布鲁斯披上挂在旁边的睡袍，打掉了克拉克想要扶过来的手，“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克拉克第一次违抗了布鲁斯的话，他没有回到房间，而是紧紧跟着布鲁斯一直到他的卧室门口。

　　“别跟着我你的屋子就在二十米之外。”

　　“不，布鲁斯，你受伤了。”克拉克钉在门口不肯挪步。

　　“你听不懂么？回去。”布鲁斯被克拉克眼睛里的关切和心疼弄得烦躁不安，为什么这个该死的外星人今天出奇的固执。

　　“但是...”克拉克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粗鲁的打断了。

　　“你能干什么？我没动不了，不需要你的帮助。离我远一点。”

　　熟悉的门被当着面狠狠的关上了。

　　克拉克的脑海乱成一团。

　　他受伤了！而你却什么都没有做。

　　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

　　这可以避免的不是么？如果你在他身边，你知道你的能力可以做什么的。

　　但是布鲁斯不允许...

　　难倒你要看着他受伤么？说好的要保护他呢？这就是你履行诺言的方式么？

　 脑海里的声音不断的争吵，克拉克从来没有如此的纠结过，一边是布鲁斯的话，一边是布鲁斯受伤的声音。

　　他忍不住透过墙壁看那个的熟睡的身影，布鲁斯的呼吸和心跳萦绕在耳边，克拉克的心里有了答案。

刀伤并没有给布鲁斯带来多大的困扰，蝙蝠侠不会因为这一点插曲就休息。今天的哥谭格外的安静，他的巡视也出奇的顺利，然而他却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似乎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这种被监视的感觉如同芒刺在背。他跳下塔尖，停在一个老旧的房顶。

　　“出来。”

　　布鲁斯盯着林立的楼房间空无一人漆黑的夹缝，就当他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时，一个黑色瘦高熟悉的影子从楼后飘了出来。

“布鲁斯...”

布鲁斯应该因为被跟踪而感到愤怒，然而在他看清了克拉克的时候，怒火却被其他的感觉取代了。他有些怪异的开口。

　　“...你穿的是什么东西...”

　　蝙蝠侠粗粝的声音在夜晚显得有些可怕，克拉克却丝毫没有他的受影响，白色的紧身衣在漆黑一片的夜里显得格外扎眼，他把垂在身后的黑色披风拉倒胸前。

　　“斗篷，”克拉克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和你一样的！”

　　TBC